面朝黄土背朝天-蒋文忠其人其画

面朝黄土背朝天-蒋文忠其人其画

   2011-12-21 17:47:00   浏览数:
       我们不妨先用最简洁、最质朴的语言将一位忠实于黄土地,并极力表现黄土情怀的油画家展示在读者面前:蒋文忠,男,1960年生,湖南衡阳人。现为甘肃省油画艺术委员会秘书长,甘肃省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铁路文联会员。
       在他成为画家之前曾经插过队,当过泥瓦匠。但这一切并没有磨钝他的艺术感觉,相反却成为他创作的源泉之一。1979年,他开始拿起画笔,用油彩表现对生命和人生的体悟。1994年,到西安美术学院进修。1997年由甘肃省美术家协会、兰州铁路局文联在甘肃省画院联合举办《蒋文忠油画作品》个人展。1998年油画《丰收之后》参加“全国产业系统艺术大展”在北京美术馆展出。 2000年油画《争分夺秒》在“全国铁路美术书法摄影展览”中获一等奖。2001年是蒋文忠成果较多的一年,他参与并组织负责举办“甘肃省油画艺委会首届油画展览”,组织负责召开了甘肃省油画艺术研讨会。同年,油画作品《卓玛》在“全国铁路油画展”中获二等奖,油画《打草》在中国美术家协会第十五次新人作品展展出,油画《暖冬》在“中国油画大展”中展出,油画《静物》在“甘肃省首届企业美术书法摄影展览”中获一等奖。2003年,油画《晨曦》在“第三届中国油画展”展出。2003年,甘肃省文联授予他“德艺双馨”文艺家称号,2004年被中国铁路总工会命名为“火车头职工艺术家”称号。
      

 

       在他的画中可看出他自己的发现,对生活普通场自景个性化捕捉,落落大万的构图处理,潜藏着一种大器晚成的创作质素。透过一幅幅耐人寻味的画作,我看到了画家那对真诚的眼睛和与之相连的一颗炽热的而睿智的心。
       他的画,题材看似信手拈来,表现手法之非常写实,然而从这经常所见的场景中,正是以如此质朴无华的语言,才恰如其分地传达出他的申美追求,诠释着他对人生的思索。这里没有自作多情的娇饰,没自玩弄形式的哗众取宠,没有强加于人的哲人式说教。他只是通过他的画笔,坦献出他的心,和我们娓娓交流,让我们分享他内心的一份真实的感悟。
       翻开蒋文忠的画集,不禁有点难以名状的感动。我们深知,这是源于对油画本自命运的一丝忧虑和对当下清如蒋文忠这样始终挚情于架上抒写者的一份虔敬。
       笔者试图按蒋文忠创作的言路风格与表达关涉之侧重,将其划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1997年之前,以乡土写实主义为主;第二阶段,1997年之后,以具象表达的实验为主。从此可以看出蒋文忠风格特征与表达主旨的转化,也是他解构旧情、直面现时的折射与表证。
      

 

       长期以来,甘肃油画创作的主流一直滞于西部乡土风情的写实层面。看上去这似乎略显过时,但或许正是因为“过时”,才使得其生命意识与文化内质得到了凸现。对于客体身份的观者而言,也显得格外亲切。从蒋文忠1997年之前的大部分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其对于西部乡土人文的关注与钟情。
       在蒋文忠所展现的图景中有我们依然熟悉的场景,也有已被我们所遗忘了的风情:农庄风土、祁连笛声、边关冷月、大漠孤驼——这其中既蕴含着他对生命的体悟,也潜隐着他对自己曾经插队下乡生活的感怀。没有矫饰之涩也没有纵情之痛,仅有的只是一份朴实与挚情。殊不知正是这种无意识的创作本身才蕴藏着大情大质。
        尽管摄影的发现对写实绘画予以了一定的冲击,但是油画之特性——表达的质感则是摄影永远不可企及的。正是这种肌理的感性、构图的平整及色调的切实,凸显了主体的创作绪语与作品本身的生命意识,而这也恰恰是乡土风情艺术的特质所在。正如陈丹青所言,这是被活生生的“人道”与“真实”所打动。蒋文忠作品感动我们的也正是这种“土味”中所传达的“人气”,这是他的本色。而它的意义在于:在如今充斥工业产品的格式化、冷漠化的文化语境中赋予人们一丝贴心的情愫:温爱?伤怀?作为一种个体的生命意识和人文心性,尽管这已成为现时人们心灵栖息的归宿,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也恰是当下人关所欠缺的。这一思想内质不仅在于个体的性灵方维,同时也基于当下普遍的文化心理。
       

 

       不可否认西方现代艺术、后现代艺术自“85新潮”以来在中国当代艺术领域的置入,使得中国油画的创作本身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人们思考的已不仅是创作题材的问题,而是油画本身的言路该何去何从、其存在是否可能等终极性问题。从此装置、行为、影像等非架上艺术媒介逐渐从边缘走向了主流之域。套用一句俗话“与国际接轨”
       蒋文忠1997年以来的具象实验作品晚于西方近50年,西方现代艺术在二十世纪中期已走向了极限。但这并不能说明蒋文忠的过时,当我们将东西方的生存空间加以切割对照时,也不难发现一种对应:于创作个体,还是于社会主体,这都是切己切实的。鸡蛋、玻璃杯、苹果、冲水的水龙头,人体、面具、老鼠,对这些生活不可规避的片断的超现实想象,构成了蒋文志观念性具象语言的实验文本。当我们仔细打量《午夜》、《正午12时》及《具象人体》等作品时对其内质可以归结为:一是瞬间的生命定格。作品传达的是生存的麻木?盲目?困顿?而这一定格则准是生存中不可弥合的永恒性剥离的情绪体验;二是碎片式的生存现实。我们看到的仅仅是某个生活的碎片,但是其潜在的能动性则折射着人的内心与外在的游离:一种无知状且痛苦万般的游离;三是个体内在的尴尬处境。个体生存的徘徊状态则是源于其自主性欲念与生存语境的制约之间的冲突。于是,人只有处于既欲解蔽又实被蒙蔽的夹缝之中,这即是一种在哲学意义上对“在”的内在诉求的状态写实。
      

 

       毋庸置疑,正是因为扎实的写实功底、构图的敏感性、对材质的驾轻就熟及对旧情与生活的在意,使得蒋文忠的艺术语言质素在直观中并不乏寓意的深晦,清澈中也不乏内心的沉重。无论是在题材的选择中,还是在语言的表达中,蒋文忠摆脱不了将一种心境陈述出来的诱惑,可贵的是不管是对乡土风情的体验,还是对具象表达的实验,他依然因持着一份本真,一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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