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3-07
这样讲并非厚古薄今,艺术的优劣是不好简单地以“古”“今”来讲的。作为年轻的作者,谢少承能在艺术上不安小就、积极探索,其精神无疑是非常可贵的。但如果据具体作品来讲,把它们(《金农诗》、《王维诗》)与《周邦彦词》对比,前者作者刻意雕琢的痕迹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作者将这种处理手法加以程式化,从而使作品形成一种较统一的风格,“新”则新矣,但这种新有能有多少价值呢?根深叶茂,本固枝荣。个人风格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躐等燥进,则难免揠苗助长。对于传统,李可染讲“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其实现在对很多数朋友来说,要考虑的不是能不能出来,而是有没有进去。有朋友担心学进去出不来,怕学成“书奴”,实则能有资格做书奴,已是大不易。吴琚学米,吴宽学苏,“门庭一定,脚跟牢把”,虽未能开宗立派,但所作渊源有自,亦足以傲视俗流,跻身风雅!当然,艺术风格的形成是个复杂的过程,一味期待水到渠成,任其自然而放弃主观努力,也是不可取的,问题是求新求变总要有个基础,也就是所谓的入古出新,汲古铸今。如果勉为其难,为“新”而新,则不无本末倒置之虞。而且,在相对接近的文化背景与艺术识见下,书写者在“匠心独运”时所用的手法难免“不约而同”地“走到一起”——沙孟海讲“我看创新的东西都是一个面孔的”,可谓洞若观火。
一种新风格,固然不可能一开始就完美无缺,总要在不断完善中逐渐走向成熟。从谢少承的自评可以看出,他没有为已取得的成绩沾沾自喜,固步自封,在努力探索求新的同时,没有放松对传统的学习,仍然在实践中思考,因此,尽管他的新风格目前尚难说尽如人意,但以《周邦彦词》透出的消息看,我们是可以对其作乐观的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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