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唐
孔子说:“游于艺”。此言倒尽了艺术的自由性,艺术家创作的灵活性,其中意为内美,意为灵魂,意新则新。张健老师的作品,正好体现了这一点,他不仅游憩于花鸟世界,亦畅神于江河山林,也攀谈于人群中。中国画因须功力修养深厚方臻极致尤其如此,更是花鸟画写意之必然,我深感花鸟易俗,深化精神的含量是避俗之根本,不知君以为如何?区别于前,相异于自己,同“游于艺”“从于心”也不必为“躲避”而障碍了有感而发的创作欲,而张健老师的作品,将这一运用得很好,而中国画讲究气韵为先、形似为末,写意花鸟更是如此。气韵并不是来自景物的形质和精神,而更重要的是来自于画家本身的心态和气质,布局变化,既有清逸淡雅的清趣,又有他独有的精神意气,看似信手挥就,其实在构图立意方面却有独到之处,耐人寻味。从他构图立意的深思熟虑,用笔用墨的写意洒脱,创作的沉稳和理性的意味,足见张健老师对形、光、色、线多元论的运用和深厚的传统能力,他的运笔严谨娴熟、行笔疾中求稳,稳中求变。

张健老师的作品,墨彩渗化,运墨忽干忽湿,忽浓忽淡,有特然昭一下处,有渐渐渍成睡,有淡荡虚无处,有渗浸浓郁处,构成了其绘画的丰富性。
张健老师的花鸟、人物都有很深的造诣,常感应于社会与艺术的深切对话,显示一种人格力度与艺术气魄之充和,于主客观交感中寓深刻的哲理于艺术佳境之中,不仅画中有情,更多理解画外。
在表现这些内容的时候,画家充分调动各种造型手段,尽量真实地表现人物的活动和所处的环境。与其他画家同类题材的作品相比,张健的作品颇富力度,独具一格。他的作品与众不同的特点是极其真实,极有气势,此外这些作品还非常注重细节的表现。如张健老师的作品《耕耘》,以其凝重而抒情的笔调,描绘出人物形象健康、朴实,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张健老师的人物画,大多以农村人为主,农村人物画创作一般可分为两种距离,一种是远距离,即隔着一定审美距离或按照画家惯用的艺术图式观察和表现农民形象,这种农民形象通常造型追求形式表面的美感,但有些程式化;一种是近距离,即不隔着任何审美距离,不参照固定的艺术图式,直接与活生生的农民零距离接触,这种农民形象的造型更加注重表现人物内在精神的美感,因此也更加逼真动人,而张健老师对人物画的创作恰恰更好的体现了这一点。
张健老师注重传统又强调个性,逐步形成具有驾驭笔墨情趣的功力和独特熟练的表现技能。无论是点线勾勒还是干湿浓淡,或沉着丰腴或灵动飞舞、秀挺含蓄,其节奏韵律,接近音乐,锵然有声。由此产生扑面而来的气势令所绘人物、峭拔劲挺声色齐备。这种深谙写意谐趣,赋物象以生命的造型手段使作品气韵生动、情尽神妙。

一般讲,艺术家的创作是心智、灵性与技术的综合产物,可以十分严谨,也可以随性抒情。无疑,张健老师属于偏重情感类型的画家,在作品中我们能够感觉到他内心的激情。傅抱石先生曾说,“中国绘画原本是兴奋的,用不着加其它调剂,中国画家兔起鹘落,稍纵即逝,不能持续于苦役般的描绘中,中国画是即兴的产物”。观看张健老师的作品,他那信手泼墨信笔直取,纵横涂抹,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笔笔有形,使人感到痛快。短短时间画作即成,画中人物鲜活生动栩栩如生。这种不一般的人物画表现力,使观者感染到一种视觉冲击力而产生强烈的心灵震撼。
张健老师的中国人物画取得的成就,受惠于不辞辛苦,所谓“天付劲毫”,与其说是“上苍的眷顾”,毋宁说是时代的恩赐。艺术家是时代精神的产儿、代言人和创造者。我深信,以张健老师的学养才情、雄心魄力和劲毫健笔,一定能创作出无愧于时代的震撼人心的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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